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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来?! 徐鲸欲哭无泪,她颤颤巍巍地接过男人的手里的字条,看样子有点眼熟,她翻开一看,顿时明白了什么。 “。” 谈序吔眯了眯眼,“懂了?” 女人当即将纸条攥成团,她抬起眸,清丽的眸眼闪烁着“误会”二字,“这是我助理给我的!不关我的事!原本我想给销毁的……” 不清楚谈序吔信了没,他敛着长睫,沉默地对上徐鲸澄澈莹亮的双眸。 “徐鲸,我没问题。” 他指的那方面,徐鲸心知肚明,她比了个okok的手势,血液几乎闭环式僵硬。 “明白明白。”女人讪讪地回笑。 看来没完全明白。 谈序吔眼眸沉沉的注视着她,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勾了勾徐鲸的下巴。 “徐鲸,你从哪方面看出来我不行的?”他语调懒散,又拖着蓄意撩人的腔调,顿时一阵酥骨的涟漪顺着耳廓钻了进来,苏心激荡的要命。 “这……” 要让徐鲸非说个所以然来,她还真说不出来,难道她能自己曾有一天几乎脱光了在床上,他睡自己旁边纹丝不动? 男人似乎没了耐心,睫毛冷淡垂下,黑眸中的情绪似火焰,又似灰烬,“徐鲸,你吊我玩呢?” 徐鲸吸了吸鼻子,最终全盘托出,将自己的所有怀疑点尽数告诉谈序吔。 “我睡觉不老实,谁知道晚上搂没搂你,要万一压到你哪,你还能无动于衷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刚结婚那会儿,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,我就没穿内衣,结果你视若无睹地躺在我身边……” “……” “我当时怀疑你是不是阳气不足。” “……” 说到后边,她自己忍不住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喃喃道:“猜测没依据,我胡乱猜的。” 谈序吔缓慢低头看过来,深邃冷淡的眉眼笼着幽深,像是山雨欲来之前的平静。 “徐鲸。” “你可真不让人省心。” …… 袁丫丫跟负责人交代了两句要离开了,回来便看到女人趴在桌子上,一脸生无可恋。 她拿着瓜子壳不停地捣着桌子,瓜子仁和瓜子壳乱遭一团,要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老鼠啃了呢。 徐鲸问声而动,眼皮都懒得动了,“你可算回来了。” 袁丫丫摸不清头绪,“怎么了徐鲸姐?” 徐鲸默然。 半响后,她脑袋翻了个面,声音闷闷,“丫丫,你说被强吻是一种什么感觉?” 袁丫丫:“……” 女人咬着手指,纤长的指骨摸到自己的唇瓣,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温度。 时间倒流前半个小时前。 男人说完“徐鲸,你可真不让人省心”后,他用手指勾了勾徐鲸的衬衫衣领,将她抓到自己面前,凉薄的唇瓣准确无误地敷在她的红唇上。 他从背后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,指腹摩挲了几下,像找到了个好玩的东西似的,时不时捏了几下。 徐鲸瞳孔一缩,一时连反应都没做,只察觉到自己的手被谈序吔拿过去,摸到一个手感微凉的金属扣。 徐鲸:“……” 什么东西?! 她缓缓敛眸,便见谈序吔用她的手抓住了他的西裤腰带扣,甚至让她的指尖捏在开关处,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将他的裤子解掉。 徐鲸想要挣脱,却被男人死死的揪着不发,直至感觉到一抹赤手的温度…… 谈序吔嗓音陷入沼泽似的昏沉。 “现在觉得我行不行?” “……!!!!” 女人呼吸微乱,已经快要疯了。 “徐鲸姐!徐鲸姐!你还说不说了!”袁丫丫还等着听八卦呢,徐鲸姐也太能吊人胃口了。 徐鲸回过神,她起身,捏了捏掌心,隐隐冒着薄汗,“我们赶下一个通告吧,别耽误时间了。” 明显的逃避问题。 徐鲸姐越来越不厚道了!!! 袁丫丫委屈地在心里呐喊。 徐鲸摸向自己的胸口处,立刻将脑袋里多余的念头掐断,低着头红了脸。 心跳像过山车似的砰砰荡漾,勾扯着神经,轻轻敲击着她的耳膜。 啊啊啊啊啊!毁灭吧!!! …… 时羽凡等谈序吔出来等的花儿都谢了,好不容易等到人了,却瞧见他一脸春色满园的样。 “阿吔,你嘴巴怎么沾的是口红?” 时羽凡见多识广,明的暗的事情没有能逃过他的眼睛,他打趣地询问:“得吃了?” 谈序吔没理会,“你车呢?” 时羽凡拿出车钥匙,甩到男人怀里,钥匙声叮铃叮铃地发出碰撞的响声。 “你带我去见你奶干嘛?” 谈序吔开动车子,车身缓缓涌入道路上,他目视前方,“当个见证人。” 时羽凡蹙眉,“谁的见证人?我能见证什么?” 男人薄唇轻抿,眉心散开,轻滚喉结,“见证我没离婚。” 他侧过头,补道:“省得老人家以为我私下跟徐鲸离婚了。” 时羽凡噗嗤笑出了声,“你奶等着抱重孙呢!看来得加把劲儿啊…阿吔。” 谈序吔黑眸轻掀,若有似无对上身侧嘲笑他的时羽凡,幽幽道:“婚后生活没那么和谐。” 准确来说,是徐鲸单方面觉得他不和谐。 时羽凡:“……” 时羽凡双手环抱着胸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眼神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:“谈序吔,你也有今天呀。看来你也不行呀!” 男人的眉眼此刻过于清冽骇人,他散漫地抬眉,脚下的油门猛地一踩,车子瞬间加速,随后又是一个急转弯。 坐在副驾驶的时羽凡由于惯性,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冲,又因为没系安全带,头部狠狠地磕在了车窗边框上。 “砰”的一声,清脆响亮。 “哎呦!”时羽凡捂着头,龇牙咧嘴地叫唤起来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“谈序吔,你故意的吧?!” 谈序吔目光平直地望着道路指示牌,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,声音掷地有声地传来,“系好安全带,安全第一,不知道吗?” 欠揍的语气! 时羽凡咬牙切齿地看着他,却也无可奈何,只得愤愤地拉过安全带扣上。 心里暗暗发誓,下次一定得找机会报复回来! 等等。 现在不就有一个现成的人选吗? 时羽凡仿佛找到对方的弱处,他侥然地轻叹口气。 “谈序吔,徐鲸知不知道你天天晚上欲气过重,大早上换裤子洗澡的事?”